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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类] 由书皮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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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3 12: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开学,发新书,那就要包书皮了。
买书皮包书皮当仁不让是老妈我的工作了。
一年级的时候,学校旁边还个小店,能买到书皮。
二年级的时候,买文具用品的小店被饭店啥的取代了,但学校内外都有买书皮的摊位。
三年级了,书提前领回去了,每年我都喜欢多买书皮,加上旧书上扒下来的,基本上也够包了。不过呢,还缺几张。想着没问题,报名那天学校门口买几张呗!
事实是残酷的,今年学校没有没有壮观的买书皮场面了。只有一两个地摊,城管同志们还陪护在一旁呢!
我终究没补到书皮。
(花园小学门口有的是,我从那补到了。价廉物美!特此广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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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嗦话一箩筐,是为了引出下面的几遍文章。:):)
 楼主| 发表于 2010-9-3 12:29 | 显示全部楼层
先来这篇:《龙应台:我怎么会没有中国梦呢?》

摘录其中一小部分,有兴趣,可以搜来看看。

    如何衡量文明?我愿意跟大家分享我自己衡量文明的一把尺。它不太难。看一个城市的文明的程度,就看这个城市怎样对待它的精神病人,它对于残障者的服务做到什么地步,它对鳏寡孤独的照顾到什么程度,我看这个城市怎样对待所谓的盲流民工,对我而言,这是非常具体的文明的尺度。

  一个国家文明到哪里,我看这个国家怎么对待外来移民,怎么对待它的少数族群。我观察这个国家的多数如何对待它的少数。

    谁在乎“大国崛起”?至少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刚才我所说的文明刻度——你这大国怎么对待你的弱势与少数,你怎么包容不同意见,这,才是我在乎的。

    我的父亲15岁那年,用一根扁担、两个竹篓走到湖南衡山的火车站前买蔬菜,准备挑回山上。刚巧国民党在招宪兵学生队,这个少年当下就做了决定:他放下扁担就跟着军队走了。我的父亲是1919年出生,2004年,我捧着父亲的骨灰回到了湖南衡山龙家院的山沟沟,乡亲点起一路的鞭炮迎接这个离家七十年、颠沛流离一生的游子回家,在家祭时,我听到一个长辈用最古老的楚国乡音唱出凄切的挽歌。一直忍着眼泪的我,那时再也忍不住了。楚国乡音使我更深刻地认识到父亲一辈子是怎么被迫脱离了他自己的文化,过着不由自主的放逐的一生。一直到捧着他的骨灰回到那片土地,我才深切地感觉到这个七十年之后以骨灰回来的少年经历了怎样的中国的现代史。而我在浙江新安江畔长大的母亲,是如何地一生怀念那条清澈见鱼的江水。

    所以,请相信我对中国的希望是真诚的。我深深盼望见到的,是一个用文明尺度来检验自己的中国,这样的中国,因为自信,所以开阔;因为开阔,所以包容;因为包容,所以它的力量更柔韧、更长远。当它文明的力量柔韧长远的时候,它对整个人类的和平都会有关键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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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3 12:33 | 显示全部楼层
还要买啊 大本的日历包包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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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3 12:34 | 显示全部楼层
从我小时候就书皮,现在的书皮也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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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3 12:35 | 显示全部楼层
马宇:《小摊上的民生丢了谁的脸?》

    夏日的傍晚,昏黄的太阳隐入了雾霾笼罩的楼群中。落霞满天、长河落日,这些场景对于现代中国都市人来说,大约只能在古诗中凭吊了。但,人类的俗世生活依然在继续,饭馆前、街道边,甚至只要有人的犄角旮旯里,烧烤摊支起来了,吃的喝的摆出来了。渐渐就聚上了人,年轻的、年老的,有情侣、有朋友,也有一家三口不愿做饭的,来几个烤串麻辣烫,来点花生毛豆拍黄瓜,打开啤酒二锅头,享用惬意的夏日晚餐。
    我喜欢这种氛围。在这样的小摊上喝啤酒,比西装革履地在大酒店里吃饭自在得多。酒店里吃的是排场,喝的是虚伪,说的是废话,小摊上才是生活。不知哪里的音响放着小沈阳的段子,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逗的地方附和着乐哈一下,喝酒聊天有滋有味。
    忽然一声:城管来啦!立即一片鸡飞狗跳,摊主们赶紧划拉着工具往三轮车上装,顾客们也惶惶然站起来。几辆城管车鸣着喇叭开过来,车上的扩音器音量开到最大,厉声呵斥着。一群穿灰制服的跳下车,驱赶着摊主,有的抢下摊主们的工具往城管车上扔,算是“没收违法犯罪工具”。
    我的脑海里,倏然掠过一千二百年前柳宗元描述的场景:“悍吏之来吾乡,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哗然而骇者,虽鸡狗不得宁焉”--我惊诧于吾国传统的强大,历千年而不变!
    城市生活中,我已经无数次目睹了这样的场景。我也无数次地从媒体上知道,这是全中国的普遍现象,并引发了很多恶性事件。北京一城管队员因没收摊贩的三轮车而被刺死,南阳一城管队员因打摊贩耳光而被女摊贩捅死,湖北天门一市民用手机拍摄城管粗暴执法被城管打死,各地城管暴力更是层出不穷,上海曾连续3天发生城管暴力执法事件,昆明一天发生3起城管暴力执法事件。我不想质疑城管是不是非法组织,不想探讨城管的多项职能数百项权力是否为法律授予,只想从经济管理层面问一句:小摊上的民生是不是就可忽略不计?
    很奇怪地,我的思绪居然回到了40年前,山东农村。我的家乡有做盖垫(一种秸秆做成的锅盖或盛食物的容器)的传统,村里大多数人家都做这生意,养家糊口。当时官方割资本主义尾巴,不允许做生意,村里人仍然偷偷做。我记得大爷、叔叔们,在数九寒冬天还没亮就驮着盖垫去周边城镇赶集,天黑后才回来。挣的钱按分、按毛算,还得担着“政治风险”,不时会有人碰上“割尾巴”的了,盖垫被没收(那时没收可以理解,因为当时不承认私有财产,何况是在搞资本主义;但不明白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又有了《物权法》,怎么还会没收摊贩财产),血本无归,人也有被抓捕的危险--那时候,“投机倒把”可是正儿八经的罪名呢,直到1982年全国还有3万人因此罪名被判刑。
    或许这是我最早的市场经济启蒙。我意识到,市场经济符合人的本性,可以创造社会财富,让人们通过劳动改善自己的生存状态;人的生存欲望是不可阻挡的,再暴烈的政府管制都不能消除这种本能,即使动用专政手段。山东并不是有经商传统的地区啊,山东人重文重武却轻商,读书当兵都好,做生意就让人觉得有点不地道。但在那样严酷的环境中,为了生存,我们居然敢于冒着生命危险做生意!
    这事让我明白的是:不要跟老百姓的生存意志做对;但我至今仍然不明白的是,我们为什么不能让老百姓有自由自在做生意的权利?
    。
    。
    。   
    城市管理者们有太多的理由,如维护城市卫生、维护交通秩序、保证食品安全等等。但我以为,这要么是推卸责任,要么是愚蠢无能。各种乱象的根子不在黑车、小摊;即使有黑车、小摊存在,城市的卫生、交通一样可以搞好。
    最根本的问题是:民生大于天!在让国民有尊严地工作、生活之前,先得让他们“活着”。既然政府提供就业机会有限、社会保障能力有限,眼下甚至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也还做不到解决这上千万人的就业、保障这数千万人的生计,允许他们自谋生路总是应该的吧?! 小摊上的民生丢了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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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3 12:41 | 显示全部楼层
梁文道:《城管死于抽象的市容概念》

    当几乎所有中国城市都宣传自己要和国际接轨,要建立既文明又现代的新城面貌时,它们大概不知道其实自己又落后了。今年去世的教母级都市学大师珍·雅可比(JaneJacob),在她的经典名著《美国大城市的生与死》里所致力推翻的,乃一种自二十世纪初叶以来横行全球的“现代主义城市观”,那正是当前主导中国城市规划和管理的理念,早已被欧美各国批判摒弃的一种意识形态。

  根据雅可比所言,这种意识形态期望一个城市有四通八达的宽大马路,光亮整洁的市容,恰到好处的公园和装饰。整个城市的布局仿佛是为神而设,好让它从上而下把一切看得一目了然。在这个城市里面,该工作的地方有人工作,该生活的地方有人生活,所有商业活动也都局限在划定的区域,彼此之间分得清清楚楚,绝不混淆也因此毫不混乱。

  如此完美的城市真是合应天上有,人间只在规划展览馆;一旦变成现实,难免就会衍生无数的意外,进而腐烂破败,成为无法管理的一连串问题。为什么?答案很简单,因为它虽是一种规划师和建筑师的梦想,同时也符合为政者那种高高在上控制全局的欲望;却偏偏忽略了民众的根本需要,又不经思考地排除了社会上可能存在可能出现的所有变化。

  什么是居民的根本需要?流动无牌小贩就是答案了。他们卖的东西价廉,满足了许多人捡便宜的心理,尤其是那些想省下更多生活开支好把钱花在医疗和教育上的低收入市民。他们总是能敏锐地掌握市场动向,哪一种货物流行就卖什么,这一阵子大家想什么他们就给什么。而且他们够机动,上下班的要点他们存在,人流多的时候他们出现。可以说流动小贩这种行当之所以屡禁不绝,正是因为一种市场的需要,人性的需要。

  什么又是社会的变化?贫富差距日益扩大,待业人口却不断上升;城乡之别无法弥平,进城民工则越来越多。这就是中国社会变化的趋势了。在这样的趋势底下,流动小贩群体的形成不是必然的一件事吗?当小商贩岂不是千百年来无权讨生活的穷苦百姓很自然就会想到的一种职业吗?

  小贩本来没有无牌有牌之分,这牌照是政府放发政府管制的。在一个相对成熟的市场经济里面,例如香港,收紧牌照打击无牌是为了保障那些付出高昂铺租的商户和大型连锁店。但在内地,除了利益分配原则之外,许多城市考虑的还有一些说出来冠冕堂皇,实际上却经不起推敲的理由。比方说“保障治安”,又比方说,整顿市容。说到治安,我们从来没见过一份无牌小贩和治安关系的严谨研究,所以也不知道小贩增加和治安恶化有没有因果联系。但是凭常理推断,我却晓得你赶绝了基层谋生的活路,就会把人逼上梁山。

  至于“整顿市容”,就更纯粹是一个审美的问题了。我们凭什么为了要让城市看起来更有秩序更美观,就断绝部分市民自力求存的机会,就阻碍市场的自然需求,就粗暴地在表面上平抑贫富与城乡之间差别日大的动向呢?

  如今中国城市面对的许多问题都不是局部的城市管理所能解决的,但是我知道,利用城管队员消灭无牌小贩一定不是解决方法,反而是制造更多问题的祸根。流行于中国城市之间的“现代主义城市观”最具体的代表,就是那些老惹起民愤,甚至还被愤民暴打刺杀的城管人员了。错不全在这些老是处于风口浪尖的执法人员,而在于那套落伍的管理观念。历史上有太多城市的经验可以借鉴了,它们从规划开始就是错的,直到无牌小贩这类破坏了规划和管理原则的噪音出现,直到他们干扰涂污了规划展览馆中渺无人烟的美丽蓝图;城市的主管人遂采用雷厉风行的手段驱离他们,好还城市本有的梦想面目。然后同样的情形不断循环,每一次循环,问题却变得更大,终于闹到一个城市失效失范的地步。

  最近针对城管队员的暴力事件接二连三,而投诉城管粗暴执法的个案更是无日无之,甚至有人因此丧命。这样的消息叫人听了格外伤心,因为他们或多或少是死在一个十分抽象又十分无聊的概念手上,那个概念就叫做“市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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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3 12:43 | 显示全部楼层
梁文道:《城管到底维持谁的秩序?》

    “城管”问题的本质既非他们的行为是否文明,是否合法;亦非他们的存在合不合理;而是他们负责维持的秩序到底是谁的秩序?他们管理的这座城市又是谁的城市?它只是车主的城市吗?它只是地产商和商店经营者的城市吗?它只是不用依靠小贩被迫上街谋生的中产阶级城市吗?它只是一群拥有本地户籍的市民城市吗?它只是规划设想图中的美好图像吗?它只是官员政绩形象的光辉见证吗?

城管到底维持谁的秩序?

昔年,当高速公路在中国仍是一件新鲜事,当遍布各地的绵密公路网仍然只是抽象的蓝图,我们都曾见过许多好奇的农民站在路旁护栏之外驻足旁观,有时他们甚至冒险横越,来回于车道两端。于是,高速公路延伸之处,农民被车撞死的消息时有所闻。很多人在慨叹之余还不免谴责村夫野妇的无知:你以为那是村里的土路呀?高速公路上的车速有多快呀,你们怎能视若无睹随意穿行!于是有人就强调教育和执法的重要。后来也不知是教育有效,执法很严,还是生命血淋淋的见证已经够惊吓,农民在高速公路上被车撞死的消息渐渐少了。

今天,中国特有的“城管”制度遭到舆论广泛批评,因为那些妾身未明的城管队员总是拿着“执法大棒”―――执的不知是什么法,击向他们眼中的“城市毒瘤”,从街头乞丐、流动小贩甚至到过路的看客都无一幸免,受害于他们的人说不定比受害于那些“毒瘤”的人还多。可是又有人说了,原来“城管”也是受害者,他们在清理城市秩序时也常遭人辱骂,还有过被小贩刺杀的事。所以大家就很关心这套制度的存废问题了,有人说应该彻底让它消失,也有人担心“城管”消失之后城市秩序将荡然无存,比较理性的方法是规范法规,让它更正规更合理也更制度化。

然而,在我看来,这些说法都还没触及更核心的基础问题。假如“城管”是城市秩序的管理者,那么所谓的“城市秩序”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具体地说,在何种城市美学的观点之下,在哪些人的眼中,小贩和乞丐才成为一种不符合秩序的异常事物呢?

且让我们以小贩为例再细致点挖下去。在许多亚洲城市的现代化历程当中,小贩都被市政当局视为必须规管扫除的对象。那些自以为见识超前的官员和规划师相信一座现代城市应该是整洁有序的,最好像那些美丽画册里的设想图一样,人有人路,车有车道,休憩聚会有公园,消费购物在商场。因此,像小贩这种混淆了功能分区,搞混了街道用途的人群,就像风景油画中的垃圾,必须除之而后快。换句话说,这是漠视历史脉胳、文化背景和经济环境的纯粹美学观点。城市秩序的界定者(往往是官员)把它硬套在一座又一座活生生的都市之上,就像他们喜欢林阴大道和壮阔广场一样,认为好看美观的城市就是现代的城市。从这个角度而言,“城管”扫荡小贩其实也是一种形象工程,罔顾市民生计、削足适履的形象工程。

当然,流动小贩的存在也会实际影响到某些人的利益,例如地产商和铺面商店的经营者。流动小贩不用缴纳租金,甚至不用缴税,所以他们卖的货物注定要比一座大商场里的连锁店便宜。因此在香港这类地产业发达的城市,流动小贩等于是商界公敌,是一定要取缔的。至于小贩交不交税就更是一个令人头痛的课题。

让流动小贩恶名昭彰的另一罪名则是阻碍交通,我们知道,交通在现代城市是何等重要,它就是人流、物流以及资本流动的具体血脉。虽然街头小贩是最古老的市场形式,但这到底是汽车的年代,为了让汽车高速穿梭于市区之间,为了人流和物流及时达到目的地,我们必须把挡在马路边的人群隔开,将吸引人流成群停留的小贩当做打击对象。

没有多少人会反对交通畅通,但是我们往往忘记其实这也和权利的分配有关。早年高速公路人车相撞的悲剧屡有发生,不是住在路旁的农民落后无知,而是因为那里本来就是他们的地方。在公路开通之后,他们的自然路径被截断了,现在就一定要走上更远的路程,才能找到安全的天桥或者隧道。换句话说,为了让那些使用汽车的人更方便,他们就得牺牲自己的便利;凡是还不能适应这种新生活的人,则要牺牲自己的生命。换句话说,这不是客观的交通问题,而是两种路权的冲突。

中国各大城市如今正一一迈进“汽车社会”,为了让车主和使用汽车的人更方便,道路的使用权一定要搞清楚。行人就该使用人行道,汽车就要走公路,两者间的矛盾常常以前者对后者的“礼让”来解决。坐在汽车上的官员往来各处方便舒适,风驰电掣,最难受的就是遇上堵车;这些人是不会知道市民乘公交或步行要花上多少时间精力才能到达马路的对面,也不会知道有多少残疾人士和老人会望路兴叹,更不可能知道在许多市民步行范围内的小贩是何等地便民利民;他们只知道流动小贩就是使得他们座驾行驶不快的祸首之一。

更进一步言,由于许多流动小贩是外来人口,它难免又涉及到不少城市居民对外人的恐惧。他们先是完整地接受了现代城市美学观念的熏陶,觉得市容比百姓的生活还重要;又未经反省地认同了汽车主导的交通规则(说不定他们就有不少人是车主);加上对治安不靖的感同身受及时有所闻的流动人口犯罪消息;于是,一股脑地把那些操着外地口音的小贩当成所有罪名的承担者,认为流动小贩就是自己城市的外在威胁的现实象征。

总而言之,“城管”问题的本质既非他们的行为是否文明,是否合法;亦非他们的存在合不合理;而是他们负责维持的秩序到底是谁的秩序?他们管理的这座城市又是谁的城市?它只是车主的城市吗?它只是地产商和商店经营者的城市吗?它只是不用依靠小贩被迫上街谋生的中产阶级城市吗?它只是一群拥有本地户籍的市民城市吗?它只是规划设想图中的美好图像吗?它只是官员政绩形象的光辉见证吗?我没有答案,我只知道城市秩序的界定权从来不在每一个市民的手中,从没有人问过每一座城市的市民,他们到底想要座怎样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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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3 12:44 | 显示全部楼层
梁文道的两篇在《常识》一书中有收录,标题改了改,分别为:
《市容重要还是生计重要》
《汽车的城市还是人的城市》

其实,看题目,就知道答案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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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3 12:45 | 显示全部楼层
说不好,写不好,只得把曾经看过的、还有印象的找来,转贴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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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3 12:46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楼贝贝.于2010-09-03 12:33发表的  :
还要买啊 大本的日历包包就可以了

呵呵,这个书皮是有要求的哦。
日历只能包包自己的书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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